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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参加省级卫生系统“红色故事会”

作者:生产二支部 发布时间:2011-07-12 14:04:28 浏览次数:

 

2011711,云南省省级卫生系统纪念建党90周年“红色故事会”宣讲活动在云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多功能厅举行。来自省级医疗卫生战线上的15家单位派出了代表参赛,向大家展示了卫生工作者的风采。

 

这次活动旨在运用生动的语言和富有感染力、感召力的方式,讲述干部职工喜闻乐见的事迹,着力推动革命故事、英雄故事、先进典型故事、“双百”人物故事等的传播、宣讲。

 

此次“故事会”,作为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读红色经典、唱红色歌曲、讲红色故事”系列活动之一,参赛作品题材广泛,内容丰富。有发人深省、催人泪下的红色经典故事;有广为传颂,但依然经久不衰的共产党员先进事迹;还有广大医务工作者在医疗一线亲身经历的感人故事等等。在场的观众无一不全神贯注,屏神静气,被故事情节所深深地吸引、感动......

 

我所以《桥》为题,讲述了红军过草地时,三位红军战士舍身搭桥为革命铺平前进的道路的故事。取得了良好的会场效果。

 

通过这次宣讲活动,进一步坚定了广大党员的理想信念,激发了大家立足岗位创先争优的工作热情,鼓舞了广大党员干部群众意气风发地投身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坚定不移地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推向前进,为卫生“十二五”规划和“两强一堡”战略部署贡献自己的力量,充分发挥生力军的作用。

 

  

 桥

    终于仿佛是摆脱敌人追击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黄昏。在我们不敢停下的脚步里,我分明可以听见无比的疲惫和伤痛。是什么支撑着我们这4个半伤员一步一步走到这里。说实话,我自己也不清楚。

连长的话还萦绕在耳边:你带着他们从小路赶上来,现在这5个人的小队就交给你了。他的眼光里有深深的不舍,我知道,他本也无意把这么重的担子担在我这个不过20的卫生员身上。我没有什么前线经验,脚上受了伤,带着极其有限的一点点医疗物资。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大部队走远了,有那么一刹那,我几乎忍不住想啜泣,在这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上,我带着4个重伤员,又能走向何方?

 

身后仿佛依稀听得见敌人的脚步,我们就算是挪,也从没有停下。我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里连长留给我的一面小红旗,期面早就已经破烂不堪,只有那鲜红的颜色仿佛火焰一般温暖着我的心。

 

我们不得不停下,眼前是一条小河,不算湍急的河水却依然发出震耳的声响,本来连接两岸的石桥被炸开了一截,这并不宽的距离,在我们几个行动都十分困难的人眼里简直就和天堑无疑。滚滚的河水从不知什么地方流过来,带着我们的声声叹息流向远方。

 

没事儿。勇哥,我们休息一夜,另外找路绕过去。

 

通讯兵刘畅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笑嘻嘻的说。

 

他不过是个17岁的孩子,稚气未脱的脸上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因为消瘦,那双眼睛就显得更大了。黑黑的眸子里总是带着孩子气的笑意,却掩不住疲倦和苦楚。他腹部被敌人用刺刀刺穿,一个人奄奄一息的倒在路边,要不是细心的战士发现他口中呼出的微弱气息,他早就永远躺在这冰冷的草地了。

 

我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死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不知道,呵呵。

 

他每次这样说,老周总要打他一巴掌,当然不是真打。

 

小子,不准乱说,革命尚未成功,说什么死啊。你还不到牺牲的年纪呢。知道吗?想想你家里的老子、娘,就不会开这种玩笑了。

 

   每每这时,刘畅总是挠挠头,有点委屈的说:你也说了是玩笑嘛,干嘛又打我。

 

很多时候,我总会忍不住想伸出手亲亲的抚摸这小子的头,那年少却斑白的头发让人止不住心疼。

 

老周40岁,高大魁梧的跟山似的,关于参军之前的经历,他一概不提。他是自己走来医务队的,来的时候就扛着刘畅,实际上他的伤一点也不比刘畅轻,腹部裂开的口子都没有缝合,只是用布条紧紧地缠住了,要不是我强把他留下来,他放下战友就又要出去。他平时话不多,也不常笑,总是用一种仿佛冷酷的目光看着我们几个孩子。没错,他就是这么叫我们的,而我们却知道,在他深沉的眼光背后藏着怎样的慈爱。

 

休息吧,老周对我说。总会有法子的。

 

我看着河水,心想:有几个沙袋就好了。

 

我走到胡崇杰、胡崇仁两兄弟旁边,用手试了试他们额头的温度,不行啊。还是高烧不退,准是感染了。一路上他们都是昏昏沉沉的,靠我和老周驾着,一点一点移动到这里。兄弟两长的很像,年纪看起来不比刘畅大多少,前几天还可以偶尔说说话,这两天却是几乎没有怎么清醒过。我把沾了河水的布条搭在他们头上,他们微微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我知道那是用他们仅有的表情表示感谢。

 

我忽然感到有些累了,在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前进过程里,来不及有感觉,但是现在停下来了,积压的疲倦就像洪水一样汹涌的拍打我干涸的心。我有能力带着他们赶上大部队吗?我又一次问自己。

 

    夜半三更,盼天明。寒冬腊月,盼春风。若是盼得红军来,漫山开满映山红。

 

刘畅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唱起我最喜欢的歌谣来。声音很亲,听得出是没有什么力气了。我走到他身边捂住他的嘴。

 

小子,有力气唱歌还不如多睡会。明天自己走快点。

 

我忍住眼泪轻轻地对他说。

 

夜深了,河水却不知疲倦的流啊流啊。我的思绪也就被它带着,跑啊跑啊。不知什么时候沉沉的睡去了。

 

勇哥!勇哥!

刘畅大声的呼喊把我惊出梦境。我翻坐起来看见满脸泪水的他坐在老周旁边喊着我。

 

老周沉沉的睡去了,眼角带着难得的微笑,让人几乎不忍去惊扰他的平静。我想走过去看看他的情况,可是却无法站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畅抱着他嚎啕大哭。

 

勇哥,勇哥。

刘畅哭着喊我,一遍一遍又一遍。我知道他希望我能走过去摸着老周的鼻息说:没事儿,放心,他只是睡着了。

 

可是我不能,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在这距离不过三步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看着

 

突然,几行字映入我的眼帘,在老周身旁的土地上,隐隐约约有几个歪歪斜斜的字:

 

踩着我们,过河

河字还没有写完,三点水旁边垂着老周枯瘦的手指。我的眼睛模糊了。远处的树、近处的河,那高大的身躯、那双紧闭的眼睛……一切都像整个大地一样,雾蒙蒙的,只有那几个字是清晰的,像一只路标,笔直地指向长征部队前进的方向……

 

我扶着刘畅的肩,我们谁也没有回头,因为我们都知道只要一回头,我们就会忍不住想把他们三人从冰冷的河水里捞出来,用这十个指头抛开黄土将他们安葬。然而,我们不能,是他们用失去温度的肩头扛起我们前进的路基,是他们用赤诚的心指引我们路途的方向。我们只能前进,必须前进。

 

依稀中,老周站在不远的地方,终于露出微笑,好像在说:小子们,好样的,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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